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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明正 于 2014-6-21 01:18 编辑
请您一起帮她接上折断的翅膀 -探视张花之行后记 受寿宁在线慈善会义工渔人之托,6月13号下午,我到福州协和医院探视张花,并将在线慈善会代为筹募的应急医疗款一万元存到张花在医院的医疗帐户。 事先我所了解的情况是:张花家住寿宁芹洋乡溪源村,与老父亲相依为命,家境极度贫寒,身患白血病,经过一轮治疗后,近期又发作,在慈善会义工的帮助下到省城协和医院就医。因预存医疗费告罄,慈善会再次出手相助。单靠寿宁在线慈善会的帮助,能解决张花的根本问题吗?来自一个极度贫寒家庭、不得不到省城大医院求医的重症病人,要想取得理想的医疗效果,就得面对巨额的医疗费用。对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巨额的数目就是一个无法读懂的天文数字。 到了协和医院,我很快就找到了住院部二楼血液科14床。铺位空着,床沿上坐着一位长着花白头发、黑瘦佝偻且身材矮小的老人。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眼睛定定地盯着一个方向,眼神有点浑浊。来之前,我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老父亲”会老到这个程度,我还是不敢想象的。我知道,张花21岁,正是豆寇少女、花样年华的时候,坐在床沿的会是她的老父亲吗? 床位没错,床头的牌子也分明写着张花的名字。我问坐在床沿的老人,住在这铺位的张花是他的什么人? 老人先是迷茫,而后怔怔地用寿宁方言问到:“你讲什么?” 我再问了这个问题,老人听明白了,还是用寿宁方言回答:“是我女儿!”话语轻轻的,就象是从很远很远飘来的一样。 与老人的交流有些吃力。我说普通话、老人说寿宁方言,而我的寿宁方言又说不地道。老人告诉我,他不会说普通话但会听,而我呢,寿宁方言还能听个八九不离十。于是就通过这种掺杂的交流,我们都能彼此理解各自的意思。 老人告诉我说:张花的病又发作了,正被送去CT室检查。 我拿着老人给出的张花住院卡,到住院结算处预存好一万元。回到病房,我把住院卡交还老人,告知他已存进一万元时,老人浑浊的眼里分明可以看出眼花在滚动。老人幽幽地说:“难为积德噢!”(老人用寿宁方言说这些我没听懂也不明白,回家请教后才知道这是“对别人倾力相助回以很深谢意”的意思。) 和老人一起翻找出慈善会需要的单据、诊断书等,一一拍照(慈善会的志愿者交待,这些要连同预存款凭证要一同发回慈善会),受托慈善会需做之事,到此已经完成。但我没急着离开,希望再等一会能见到张花、能当面给她一点鼓励。于是,我又和老人掺杂着交流,知道了深一点的张花和她老父亲的故事。 老人说:“张花是我捡来的孩子!”老人现已71岁,也是因为从小家境贫寒、人又长的瘦小,在农村也就一直没有婚娶。倏忽之间,到了老人50岁的时候,捡来了襁褓中的小张花。“给她取名张花,不就是图花漂亮,农村人没什么讲究”。一个50岁的男人带一个襁褓中的小女孩,该有多难他就有多难。 小张花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再苦再难,她也在顽强地长大,眼见着过了十八到二十,老人老了,虽然已感农耕吃力,但看着长大了的张花、脸上时不时显现笑容。 老父弱女的境况在一点点的好转,晴天霹雳却迎头砸下。不知由何时而起,张花时感乏力,强忍到忍无可忍之时,医疗诊断书的结论是冰冷无情的“白血病”三个字。老人尚不清楚这三个字的份量,张花却知道这几个字的残酷,刚想展开的翅膀折断了。都说善有善报,老人捡来弃婴,含辛茹苦养育成人,这养育之恩还未及报答,却可能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沉重打击,老天不公啊! 寿宁纯朴的乡邻给了他们最直接的支持,远亲近邻的资助、慈善会的募集,给了张花第一次治疗的机会。好不容易稳定了一段时间,更大的磨难却又不期而至。6月5日,张花病情再次发作,在寿宁医院住了几天没有效果,走投无路的老人再次求助寿宁在线慈善会,才得以赶往省城协和医院得到救治。老人说,到协和医院的几天,张花的病情几次反复、一再恶化;就在昨天晚上,原本坚强的张花一度泣不成声,可能是觉的医治无望,不想再拖累老父,她以削水果的名义要来水果刀,在支开老人后她想以结束自己的生命给老人一个解脱,幸好发现及时,在医生的努力下挽回了她本就奄奄一息的生命。 寿宁在线慈善会与老人一起的坚持,保留了张花活下去的希望。但是,对一个白血病患者的救治,单靠一个民间的草根慈善会能解决根本问题?况且寿宁是一个经济欠发达地区,溪源村是一个虽然美丽却也贫困的乡村。寿宁在线慈善会在祈盼着有更多的爱心人士伸出手,扶这对老父弱女一把,把张花折断的翅膀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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